└瓶邪┐ 飯館 （阿渃生賀）
0128是 @半暮长河 的生日，趕稿期間摸個生賀ww
祝賀阿渃 0128生日快樂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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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邪開了一間小飯館，自己是主廚兼送餐，王胖子偶爾在客滿的時候來幫忙，但大部分都只是負責吃。
這間飯館沒有招牌，甚至開在巷弄裡，一點也不招人注目。他原本只是想弄個地方讓老朋友有空的時候能聚聚，偶爾做點過客的生意。
菜單只有每日不同的食材清單，客人從清單中挑選想吃的食材，由吳邪自由發揮做成菜餚。菜餚上桌之後，其色香味俱全，客人吃了之後更是讚不絕口，對這間飯館留下了相當好的印象，就這麼一傳十、十傳百。
可惜小飯館一次最多只能接待六桌客人，還不接受預定，想吃就得現場排隊。因此小飯館時常客滿，吳邪經歷了幾次瘋狂忙碌之後，決定多聘個人手，負責點單送餐，自己則專心料理。
王胖子聽說他要聘雇員工，推薦了一個人過來，說這人顏值高手腳又快，雖然沒有在飯館工作過，但人機靈，上手很快。吳邪聽他大力讚揚，自己也懶得花心思面試陌生人，當即答應，讓那人隔天直接來上班。
那個人說，自己叫張起靈。
真是奇怪的名字。
吳邪站在廚房門口，見他俐落地清潔地板擺正桌椅，挑挑眉走過去拉開店門，將休息中的牌子翻成營業中，不一會兒便有客人上門。
這人面對客人也不知道笑一下？他不知道什麼叫做微笑是最好的服務嗎？
「客人點單。」張起靈將手上的餐單遞給吳邪，見他盯著自己看，停頓幾秒喚了聲老闆。後者回過神喔喔兩聲，接過餐單轉身進廚房，「叫我吳邪就好，這裡只有咱倆，用不著分得這麼清楚。」
客滿的情況一直持續到晚餐時間結束，期間王胖子來看過一次，見張起靈似乎游刃有餘，進廚房摸了點東西吃順便替吳大廚打氣，差點被平底鍋拍出店外。
「小哥來吃飯吧，晚點我跟你一起收拾。」吳邪將兩盤炒飯放在桌上，招呼正擦桌子收碗筷的張起靈，後者點點頭，進廚房洗了手便出來坐到吳邪身旁。
「你趕著走嗎？」吳邪將勺子遞給他，張起靈搖搖頭，挖了勺飯塞進嘴裡。吳邪點點頭，「第一天上班還行嗎？雖然桌椅不多但一直客滿，還能吃得消嗎？」
「沒事。」張起靈沒兩下功夫就吃掉一半的炒飯，吳邪眨了眨眼笑道：「你很餓嗎？」說著將自己的炒飯撥了點過去，「那就多吃點吧。」
張起靈沒作聲，繼續把盤裡的炒飯吃完，抹了抹嘴巴起身又要去幹活，吳邪連忙拉住他，「你急什麼？飯都還沒消化呢，先坐下休息。」
那人看了看他，順從地坐下來，從吳邪唇邊揩去飯粒，原本欲拿紙巾的手停在半空，自然地將飯粒塞進嘴裡。
吳邪看著他沒說話，張起靈木著張臉淡然道：「粒粒皆辛苦。」
……還真辛苦。
兩個人就這麼不知不覺過了半年，所有來吃過的客人都知道這間小飯館有兩個帥哥老闆，負責點單送餐的冰山酷哥和負責料理偶爾也幫著送餐的陽光暖男。
可就不知道為什麼，慕名而來的人，有的甚至就是打著搭訕的心態來吃飯的人，在看見那兩老闆的互動和不可言說的氣氛之後，各個打消綺念，專心吃飯。
但也從此變成忠實顧客。
「天真吶，難道你不該請胖爺我好好吃一頓？」王胖子拿筷子戳了肉丸子吃，吳邪看他一眼，手下動作依然沒停。
「怎麼？最後一餐？吃頓好當個飽鬼？」
王胖子呸了兩聲瞪著他，「你他娘的嘴怎麼這麼髒？小哥怎不嫌你口臭？」
「他嫌個屁。」吳邪將鍋裡的菜餚裝盤，連同餐單放到取餐台，下一秒張起靈便接了出去。
「小哥辛苦了。」吳邪拍拍他的胳膊，「這桌客人吃完就打烊了，加油。」
張起靈嗯了聲，傾身隔著取餐台往吳邪臉上啄了口，王胖子在後頭嚷著瞎眼。
「那是因為小哥不像你老是找抽。」吳邪看他好笑，「肉丸子鍋裡還有，自己來吧。」說著便走了出去，王胖子又戳了兩個丸子在筷子上啃，坐在櫃檯後看那兩人送走客人，換上休息中的牌子之後，麻利地收拾。
……怎麼眼睛更痛了？連著肉丸子都變得不好吃。
王胖子突然覺得，好惆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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