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└瓶邪┐ 《伴》 第七章 終生諾定(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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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日瓶邪,day67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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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終生諾定(中)


  雖說兩人都不是年輕人了,卻也是自從他把張起靈接回來之後,鮮少如此分隔的機會。

 

  小別勝新婚?吳邪猛地搖搖頭,唾棄自己的粉紅小泡泡。

 

  那頭又喚了聲吳邪,他應了聲在呢,又換來一個淡淡的嗯字。

 

  這傢伙……都到這種時候了還是悶蛋一個。吳邪覺得自己已經快把白眼翻到後腦勺去了。

 

  「吃了?」張起靈像是突然想起這件事情,吳邪連忙回應他,嘴角怎麼樣也壓不下來。

 

  「這裡沒什麼事情,大概就是祭祭祖、吃吃飯,我盡快回去。」吳邪盤算著怎麼盡早從長沙脫身,張起靈靜默幾秒──大概是正把麵塞進嘴裡──他腦補著那傢伙一手抓電話一手塞麵的畫面。

 

  「沒事。」張起靈輕聲道:「不急,你別趕。」

 

  吳邪應一聲好,笑彎了眼睛。

 

  不急嗎?那是誰抓著電話不放?吳邪決定大發慈悲地不戳破這個悶騷鬼的幼稚行為。

 

  結果吳邪第二天晚上就回了杭州,準備進屋時張起靈正另一頭回來,兩個人打了照面都愣了一下,倒是那無口傢伙先開口問道:「吃了?」

 

  「沒……」吳邪眨眨眼,把行李箱立在一旁,也不知道該不該進屋換鞋。

 

  張起靈舉舉手裡的塑料袋,「買了肉。」

 

  說沒肉就去買了肉,啞巴張這麼聽話,不知道要刷新多少人世界觀。吳邪點點頭,憋著笑讓他先進屋。

 

  晚飯過後,張起靈幫著吳邪把空碗盤收進廚房,站在他旁邊擦碗。

 

  「這幾天有什麼安排?」

 

  「這幾天?」吳邪側著腦袋想了想,「盤口的帳前段日子剛查完,最近也沒有下斗計畫,估計會有好幾天空閒。」他頓了下,對張起靈難得詢問行程有些興趣,「怎麼了?」

 

  張起靈嗯了聲,將最後一塊碗擦乾放進碗櫥裡,「明天去巴乃。」

 

  吳邪挑起眉,欣然點頭,「行。」

 

  姑且不論張起靈要去巴乃做什麼,反正那裡風景優美,這幾天又沒有事情,吳邪打電話訂了兩張機票,有王胖子在那裡,住的地方倒是不愁。

 

  到了巴乃之後,兩人先去王胖子那裡敘舊,聽聽他在這裡的近況,也說說吳邪最近盤口又有那些人不識時務。三個人油茶喝著就像酒一樣一杯接一杯,阿貴年紀大已經先去歇息,吳邪看著牆上的老照片,想起往事還有些感概。

 

  「胖爺這輩子見過不少女人,從沒有人像雲彩那樣。」王胖子站到他旁邊,似是感悟似是慨歎。

 

  吳邪張了張嘴,王胖子笑著拍他的肩,「我知道,雲彩當初接近咱們別有居心,否則她不會被滅口。」說著攤攤手,「但是胖爺我就是動了凡心,有什麼辦法?」

 

  他扭頭看著仍坐在原位發呆的張起靈,「你跟小哥也不容易,兜兜轉轉幾次差點丟了性命,現在總算是過上日子,胖爺我也算是了了一樁心願。」

 

  「心願?」吳邪失笑,「難得胖爺這麼上心,想必份子錢肯定不少。」

 

  王胖子呸了聲,「你們他娘的要真擺了喜宴,胖爺我招待伴郎沒二話,酒店酒菜全包,份子錢更不用提。」

 

  吳邪扭頭看向張起靈,「小哥你聽見了,胖爺說了要承包咱倆的喜事,什麼時候表示?」

 

  張起靈望過去,見兩人眼神灼灼地看著他,沒說話又抬起頭天花板。

 

  「天真吶,你這是得不到名份了。」說著又嘖嘖兩聲,「族長夫人徒有虛名。」

 

  「呸,誰說徒有虛名,我可是坐實了,這個位置誰敢搶?」

 

  「你忘了那幫你倆看醃白菜的禁婆姐姐了嗎?」王胖子做了個妖嬈的動作,扭著腰走回去坐下。

 

  「……她那叫單相思,單箭頭聽過沒有?」吳邪想起那頭長髮就渾身一個激靈,走過去笑著踹了王胖子一腳,「小哥才不喜歡她。」

 

  「是是。」王胖子又倒了一杯油茶喝,「人小哥一顆心全掛你身上,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接錯了。」

 

  「這是接對了。」吳邪橫他一眼,一直沒說話的張起靈和著吳邪的話尾淡淡地嗯了聲,換來抬槓的兩人一陣沉默。

 

  王胖子使勁憋著笑,看吳邪走過去塞張起靈一口糍粑。

 

  隔天早上張起靈喚醒吳邪,兩個人往山裡走。一開始還打算認路的某人最後直接放棄,任由那個不知道想幹嘛的人帶著他走。

 

  接近中午的時候,他們在一個地方停下來,張起靈在附近的石頭按了按,機關啟動聲響過後,赫然出現一個入口。

 

  「這是……一個斗?」吳邪看著黑黝黝的洞口,有些疑惑地看向張起靈,這人沒說要下斗,他們只帶了進山的裝備。

 

  張起靈嗯了聲,拉著他走進去,又在石壁上按了一下,入口關閉之後兩旁照明跟著開啟,亮得連手電筒都不用拿。

 

  吳邪連忙拉住那個要往裡走的人,「下斗怎麼沒說?我們什麼都沒帶。」

 

  「這裡很安全。」張起靈安撫地拍拍他的手,見那人還有些疑惑又補上:「這裡是張家樓的入口。」

 

  張……張家樓?原來是到了張家祖墳……等等,來倒祖墳的斗?當年已經倒過一次,那時候張起靈失憶還情有可原,這次擺明了是記得的,真不怕祖宗報復?

 

  在吳邪腦補張起靈被一大群長得跟他很像的粽子圍堵的時候,他們已經來到一個相對寬闊的地方,正前方擺著一個香案,張起靈拉著他走到香案前,自己跪了下來。後者見狀,連忙挨著人也跟著跪下。

 

  前些日子由吳邪作主,將白瑪的象徵衣冠請進了張家樓,總歸是張家媳婦,入土為安。不過那時候吳邪只是託張海客辦這件事情,自己並沒有跟來,沒想到裡頭是這樣的擺設。

 

  香案上有很多牌位,有名字的、沒名字的,有些只寫著張氏,甚至『張起靈』這個名字都有好幾個。吳邪看著那些『張起靈』皺了皺眉,雖然知道這是張家傳統,但看著就像自己男人的牌位,怎麼樣都有種不舒服的感覺。

 

  張起靈在白瑪的牌位前跪了一會兒,拉住吳邪的手淡然道:「母親,這是吳邪。」

 

  「陪我走完這輩子的人。」

 

  吳邪瞪大了眼睛,千算萬算沒算到這人是帶他來見家長的!他張了張嘴還不知道說什麼,張起靈看他一眼,又扭回頭對著牌位道:「以後也會進這裡,我們。」

 

  『我們。』

 

──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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