└瓶邪┐ 那樣的時代
#瓶邪# #百日瓶邪# #交換禮物#
百日day114！
交換禮物第四件！
@春水煎茶 小月點的瓶邪、軍閥x商人。
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－
01.
「老闆，這兒都是今天進來的貨。」夥計擺擺手，吳邪看了看桌上桌下的東西，點點頭讓他們搬進庫房，待整理進冊之後拿出來賣。
屋外傳來馬匹停下的聲音，吳邪揚起笑意朝屋外走，正巧看見一身軍裝的張起靈下到地上，正安撫地拍了拍馬背。他迎上前，低眉順目地道了聲張將軍，便引著人往裡走。
不得不跟在將軍旁側的手下並不需要進屋，在沒有旁人之後，吳邪停下來轉過身，替他整整衣襟，「堂堂一位將軍，放著上好的車子不坐，偏老自個兒騎馬溜噠。」那人沒作聲，直到進了內堂才將兜裡的東西掏出來遞給吳邪。
商人接過手把玩一會兒，夥計送了茶水進來，他轉身將小玩意兒擺在木櫃裡，排得整齊，「又去了別城？」他坐回桌邊沏茶，屋內瀰漫茶香，張起靈接過杯子呷了口，「有計劃。」
「怪不得。」吳邪點點頭，沒再多問什麼，說起最近的趣事。
鄰近中午的時候吳邪留了張起靈吃飯，店裡夥計很有眼力見地沒進來打擾過兩人。吳邪吩咐廚房多做兩道點心，那人看上去一副冰冷模樣，誰能想到卻偏愛吃些甜羹。
吃過飯張起靈要回去了，走了幾步停在內堂門前，身後的吳邪沒注意便一頭撞了上去。
「小哥？怎麼停下了？」他揉揉鼻子有些疑惑，張起靈轉過身將人摟進懷裡，後者先是略為驚訝，而後咧開嘴在人腰間抱得緊，鼻間嗅著張起靈身上的檀香味──那是張起靈小時候，母親白瑪經常點上的，聽說摻了特殊香料，有安神寧心的作用。
02.
張起靈再來的時候是晚上，吳邪讓夥計們先回家，自己關了店門落鎖。轉身欲進內堂時聽見外頭傳來一聲細微的聲響，然後是熟悉的喚聲。他略有些驚訝，連忙卸了鎖拉開門，正看見張起靈站在外頭，小雪片落在肩頭轉眼消逝。
吳邪趕緊把人拉進屋裡，掌心裡冰冷的溫度讓他直皺眉，顧不得再將門鎖上，草草闔著便朝急把人拉進內堂。屋裡擺的炭火燒得正旺，他把人按在椅子上，又往爐裡添了新炭。
「夜裡冷，你該多添點。」吳邪坐到張起靈身邊，皺著眉拉過他的雙手捂在掌裡，「怎麼忽然來了？」
張起靈沒有出聲，放柔眉目直盯盯看著他，吳邪與他兩相對看半晌，聳聳肩放開了被他摁暖的手，兀自走到一旁的水盆撩水洗臉。
才放下布巾便被那人從身後摟住，溫熱的呼息打在耳邊，吳邪往後靠了靠，「今晚能留下？」攥住環在自己腰上的手摩娑著，身後傳來淡淡應聲，微有些濕軟的觸感印在後頸，兩個人半摟半抱地走向床鋪。
03.
「老闆，這是王老闆送來的銀票。」夥計拿著一個布包放到面前，吳邪抬起頭看一眼，點點頭擺手讓他放進錢箱裡。夥計應著轉過身，沒幾秒又轉回來，有些欲言又止。吳邪感覺到面前的人還站著，又抬起頭看他，「怎麼了？還有別的事?」
「老闆……這張將軍已經離城個把月了……張爺他……」夥計斟酌著說。
吳邪放下筆坐直身子，「你想說什麼？」
夥計咽了下口水，「小的只是……擔心老闆這樣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，要萬一……」
「沒有萬一。」吳邪又重新提起筆，「他要不回來我就繼續等，沒多大的事。」
「老闆……您父親母親那邊……」
「我自有分寸。」吳邪頓了下，「沒事就去忙吧。」
夥計見吳邪吃了秤砣鐵了心要等張起靈，搖搖頭嘆口氣便也不再相勸。
吳邪收緊握著筆的手，看向案上燃著的檀香，一如那人身上的味道。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，便又專心寫起帳本。
張起靈未曾有任何承諾，但他早已毫無保留。
大不了，就是一輩子。
04.
醒過來的時候，張起靈一眼看見早已深入骨髓的五官。吳邪依然帶著那副令他放鬆身心的溫潤笑容，拿著毛巾替他擦拭額上的汗，「你剛退燒，還沒有力氣，身上的傷口都處理妥當了。這裡很安全，你可以放心。」
張起靈還記得失去意識的前一秒，自己是如何想念眼前人。幸好，既然回來了，也就表示計劃完成。他捉住吳邪的手，放到心口處緊緊握著，接著又睡了過去。
END